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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7日星期一

大行动主义博客 对Gladwell的文章,一些博主们的回复

核心提示本文总结了对Malcolm Gladwel所写的《小改变》一文,多人做出的多角度的反驳要点


原文:The Blogosphere Reacts To Gladwell
来源:Meta-activism 大行动主义博客
发表时间:
译者、校对:@xiaomi2020



每当数字化行动主义的争论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时,这都是一个学习机会,不仅能够从初始论述本身学到很多,而且能够从对这一说法的反驳中学习到很多。Malcolm Gladwell批评数字化运动的文章[译文见此]被广泛阅读,他将数字化行动主义与前数字化时代更有效果的行动主义进行了强差人意的比较,这激发了很多博主就利用新科技服务行动主义在实践中表现出来的相对价值阐释了自己的观点。下面就是几个最有趣的反驳。(其他一些博主,比如,Beth Kanter Alxia Madrigal 也就这一话题发表了博文。)

不出意料,博客圈对于他的网络悲观主义提出了批评,并且对他的论述也提出了严厉的反驳。尤其是对于他的论述中体现出来的严格的二分法,要么是线下的那种美国民权运动,参与者之间存在着强联系、结构化的组织体系,这种运动方式比今天的线上运动更为有效;要么是线上运动,线上运动的特征是参与者之间的弱联系和去中心的组织结构。博主们在他的论述的每一方面都提出了反驳。
反驳Malcolm Gladwell对于数字化运动的描绘

Tech President 的Nancy Scola认为Gladwell批评的并不是真正的数字化行动主义(利用数字化科技进行的行动主义),而是松弛主义(没有足够有效的手段实现“行动主义者”的目标)。Gladwell 把数字化行动主义和松弛主义或者点击主义混为一谈,于是很轻易地做出了批判性论述。David Faris用了“稻草人”这一术语来描述他所说的概念。

反驳Malcolm Gladwell使用民权运动模式论进行证的相关性

Anil Dash一样,Scola 也注意到Gladwell将民权运动的模式奉为有效的行动主义的常青模式是不合理的。
Gladwell的所采用的指针,和在这一领域的其他许多怀疑者一样,认为到了2010年的有效的、战略性的、政治化的行动主义还和以前的有效的、战略性的、政治化的行动主义并无二致。但是为什么我们要作此假设——现代美国所面临的复杂问题只能通过象1960年代充斥的街头运动才能最好地加以解决?在实践层面上,这些问题是不同的……当今社会的组成部分和过去发生了很大程度的变化,无论是新闻主义还是信息在全球流动的方式的本质都是如此。为什么要假设我们的行动主义还会和以前一样?
在另外一篇Tech的总裁Zeynep Tufekci所写的文章当中,则对民权运动的方式已经不足以达到目标做了更具体的阐述。
把我们的(全球)问题与(本地的)社会问题等同起来是错误的,气候变化、资源损耗、经济危机、某些地区的人们遭遇到环境灾难、战争、流行病和极度贫困……是我们当今的全球问题。在几个地方的午餐吧台前静坐?甚至是全国范围内的静坐?……有没有人能想象我们可以在全球范围内,不借助互联网的帮助来组织这样的事?你要知道的话,请告诉我。
反驳Malcolm Gladwell认为网络对行动主义不够有效的观点

《经济学人》上的一篇发表在“自由交换观点”上的文章批评Gladwell对于运动需要层级化的组织才能成功的观点进行了反驳。
他的另一错误在于低估了弹性和冗余的重大影响。层级化系统的问题在于它能轻易地被攻破,然后遭到毁灭性打击。如果其领袖犯了一个错误或者因某些原因妥协了,整个运动就会遭遇重创。而网络是从下到商的组织。它们很难被关闭或攻破。
反驳Malcolm Gladwell认为网络例外的观点

为《大西洋》写专栏的Alexis Madrigal将对Gladwell文章的读者评论收集起来,发表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值得通读。一名叫Cynic的评论者留言指出Gladwell和网络乌托邦主义者犯了同样的毛病,认为数字化运动和非数字时代的运动是完全不同的。乌托邦主义者认为网络运动是全新的,且比非数字化的要好得多;而Gladwell认为它是全新,比非数字化的要糟得多。Cynic这么说:
过去,[一群当地的运动家们]会贴大字报或者在地方报纸上发声明。现在,他们发推……但是在规模上,而不仅是方式上大有不同……[Gladwell]提出的是某个被修改了的例子,社交媒体不仅仅是过去科技的新版本、更有效的版本,而且也是一种干扰……这也重复了Gladwell称为“乌托邦主义者”们所犯的相同错误;将“新瓶装旧酒”与全新的酒混淆了。它并非全新。
反驳Malcolm Gladwell的二分法

除了反驳Gladwell落入了“网络例外”的陷阱,Lina Srinastava, Luke Allnutt和Jillian York等博主还挑战他对于线上和线下运动的严格区分。Luke Allnutt在他Tangled博客上这样写道:
事实上现在很多行动主义都有着某种形式的数字化组成部分。网络异议者的标签已经越来越不重要了。反抗压制性政权的运动家们希望能够把他们的呼声发布出去,政客们往往会迷恋科技,而运动家们与他们不同,他们只是想运用最有效的工具,无论是油印小册子、静坐还是Facebook上的小组——或者是上述所有的组合。
来自20/20的Gaurav Mishra强调了Gladwell的二分法的封闭性
Gladwell描绘的是传统的运动主义/数字化运动主义,强联系/弱联系,高风险/低风险,它们都是两极化的,每一组都是封闭的。社交网络只是运动家们所采用的多种工具之一;在某些环境下,弱联系可以转变为强联系,而没有这些工具,弱联系可能会更弱……

Gladwell低估了弱联系在形成强联系的重要性。我们通过在社交网络中共享社区和共享关联形成弱联系,持续地在共享社区中参与活动可以将弱联系转变为强联系。

Gladwell忘记了象在Facebook上点击一下“顶”这样的低成本活动对于后来转变为捐款或拨出时间来进行志愿活动是必须的……从未有这么多的人可以在交往的阶梯上前行,并一路做出意义深远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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